就往容赫身边挪了挪,企图用容赫伟岸的身躯来挡住她,让外面的人看不到她。
对于她这举动,容赫倒是十分欢喜,眼神都瞬间柔和了数倍,心说她就算因为想起了一些从前的记忆而变了性情,这容易害羞的一面还是与从前无二的。
而往前五年炼狱一般的日子,他就是靠着在脑海里不断回想她新婚夜披着红盖头端坐床沿那副含羞带怯的样子撑过来的!
“阿赫!”
秦善的声音响起时,容赫才收拢心神看出去。
就见秦善打量着他周身的伤说:“昨晚我从旁人口中听说你拖着一身伤半死不活的回来了,还不太相信,我一直觉得以你们一家人的身手,定能在凶险万分的战场上全身而退的,没想到你却真的伤的如此重!”
他话音落下后,他边上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接着道:“可见战场上的情况要远比我们预想的恶劣,且敌人也远比我们猜想的要凶残啊!”
“唉!他们一族可是将门之后,个个都身怀武功,却也只回来了那么一小部分!”
说这话的,是章家村的村长章长义。
惋惜过后,他直接在帐篷外面盘腿席地而坐。
秦善与余下两人也都跟他一样在外面坐下了。
这时,容赫才启口问:“不知三位村长想与我商量什么?”
章长义道:“有关此后我们的逃亡路线的。”
“愿闻其详。”
“我刚刚听你娘说,你昨天被你两个弟弟抬回来的时候,人是处在昏迷中的,前面才刚醒来不久,那你应该还不知道我们这队逃往郭城的人,一路上敢走走停停,是那领头的几个人事先安排了人去郭城传信,想请郭城如今的守城将领派兵来接应我们吧?”
“嗯。”
容赫极其轻缓的点了一下头,就问:“你们三位可是觉得郭城的守城将领并不会派兵来接应?”
章长义满面愁容的“嗯”了一声,语气不是很确定,“鹤城沦陷后,距离鹤城最近的是位于郭城东面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