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一球、咳,喜得一子的米歇尔感觉自己的日子过的玄幻起来。
除了卸完‘货’,他很不习惯一身轻的身体外,还有点不习惯每日抱着蛋睡,抱着蛋深情呼唤儿子。
本来生完后,多多少少受到影响的米歇尔怀揣着一腔‘慈母’热血,恨不得搂住他的宝贝孩子亲亲抱抱举高高。
但——他的儿子是个蛋。
所以……诸位能懂吗?
不能懂的可以想象以下画面:
A:一对人类母子,分娩后的母亲抱着小婴儿,脸色虽然惨白,但目光温柔慈爱,亲吻小宝宝柔软脸颊时,小宝宝咧着小嘴,眉眼弯弯。
B:一对佩佩嘉‘母子’,分娩后的男妈妈抱着一颗裹着小襁褓的大白蛋,目光温柔慈爱,轻轻亲吻蛋壳,大白蛋上还贴着卡通贴纸,被人用马克笔画出个丁老头般的简单五官……
米歇尔嘴角一抽:“谁在蛋上画的脸!”
正喜滋滋摸蛋的赛门一怔:“我啊,不可爱吗?大家都喜欢在刚出生的蛋上画点什么,留下签名之类的,还可以拍照留念。”
米歇尔:“…………”他忽然想起,他小时候骨折,本尼他们在石膏上乱涂乱画的场景。
果然,孩子生下来不是用来玩的就将毫无意义是吗?
算了……
米歇尔叹口气,躺在病床上养刀口。
他还要在医院住五天,而医生说孵蛋情况快的话,小维克托一个月后就能跟他们正式见面了,但这期间一定要看好雄蜂们,不要让他们在蛋上浇水(浇花浇出来的毛病,一高兴就像浇点什么),防止蛋壳发霉长毛。
本来米歇尔还以为医生在说笑,但现在他信了。
赛门他还真可能干出来这种事儿!
“赛门。”米歇尔冲他招手。
“嗯?”沉迷摸蛋的大黄蜂先生呆呆抬头,两只触角愉快的摇晃。
米歇尔说:“把蛋给我抱会儿吧。”
大黄蜂先生正义凛然:“别压着你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