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太大扯到了肚子和大腿,让他闷哼一声,疼得抱住肚子无力的倒下。
赛门手里端了一保温杯的蜂蜜水,见到这一幕赶紧上前扶住他,将水杯随手放在柜子上。
“宝宝。”赛门关切的用手给他暖肚皮,担忧地摸摸:“你先别坐着,躺会,大腿可能抻到了,养一两天就好了。”
“你还好意思说!”
米歇尔挣扎着攥起拳头,狠狠锤他肩膀。
“你为什么不戴!你说!我又不是没买——”
“我忘了……”
“这个忘了,那你爽的时候怎么不——该死!”
青年气的发抖,拳头往某只渣蜂身上挥。凌乱黑发垂下一支小花,苍白消瘦的皮肤布满一块块红紫交加的痕迹,嘴巴也是破的,眼眶和鼻头通红。
伤痕累累都叫人心酸可怜。
赛门扫了两眼喉咙发紧,没敢抬头继续看,垂下头弓着肩膀,任由米歇尔揍。
等米歇尔停下,高大沉闷的雄蜂讨好地小声说:“下次不会了……”
米歇尔喘着粗气,闻言怒火中烧,低吼:“你还想有下次?做梦!嘶、我的肚子。”
赛门垂眉耸拉眼地伸手给他揉:“第一次都疼,等植物系的那套器官习惯了,就不疼了。”
米歇尔:“我习惯个屁!Sh*t!”
赛门:“……”
自知理亏,赛门讨好地端茶倒水揉搓小肚皮。
被磋磨的快成残花的米歇尔冷静下来,假装自己已经入土,头上一群小天使冲他唱哈利路亚。
半天。
寂静的空气里,传来米歇尔颤抖而恐慌的嗓音,他咽着唾沫干巴巴地说:
“兄弟,我不会真……怀孕吧。”
赛门摇头。
米歇尔顿时惊喜:“不会对吗?”
赛门说:“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你兄弟,我是你男朋友。”
米歇尔:“…………”我特么鲨了你。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敢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