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水很早就醒来,脖子上的手腕勒的她无法正常呼吸。
这个男人把胳膊从他的床边伸出来,搭在自己脖子上。
她推开这条差点憋死自己的胳膊,穿好鞋去卫生间洗漱,今天是公司还挺忙,她得早点去。
这时候手机响起来,是孙建红,大早上竟然打电话,稀奇。
她捂着手机走出病房去步梯间。
刘易水“喂,怎么了?”
那头停顿了一瞬,接着才有声音,很小很小,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孙健红“你昨天晚上回家了吗?”
回家?“没有,我一直在朋友家。怎么了?”
孙建红“那早上呢?回家了吗?”
刘易水一头雾水,“没有呀,我就没有回去。”
孙建红站在客厅,瞬间全身汗毛立起,她看向家里的几盆花。
昨天晚上的时候还在阳台放着,今天早上她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它们到了沙发边。她还以为是刘易水回过家。
“妈?”电话那头刘易水还在喊她。
孙建红强装镇定,“没事,挂了。”
她走到阳台,花盆的印记清晰可见,一定是昨天晚上被移动的,见鬼了吗?
她又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那几盆花。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来那件事。
胖子上一次来家里取货,她现货不够,从花盆土里挖出来几袋给他,以前老刘也经常往花盆里埋。
她蹭的从沙发跳起来。
是他偷来过?
孙建红看着客厅的摆设,冷汗直冒,趁半夜进来找。
疯子,她不能在家住了。
她跑进卧室简单收拾东西,住回医院。
又给刘易水发信息让她去朋友家住几天。
刘易水看见短信的时候正在食堂买饭,他说想吃医院的盒饭。
“不回家去哪。”她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不能回家。”
来不及多想,饭就装好,她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