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转身，眼神怨恨，“好啊，你既然不想跪，那就换一种！”
很快，艾臻臻就被祁老太太叫来的几个女佣压着腿重新跪下。
艾臻臻还在挣扎，祁老太已经将戒尺拿出来，光滑的戒尺晕着一层光似的，看得艾臻臻心里发凉。
她不过是想验证一下老太太究竟是怎么知道她破了规的，是有人通风报信，还是自己看出来的？
她心里乱麻一地转着心思，戒尺临近，祁老太挥手就是一扬。
艾臻臻痛得皱眉，背脊因疼痛崩紧。
“给你挨上几鞭，你就知道老实了，不然就算你现在走人，我也会让你不好过。”
祁老太又是一鞭下来，艾臻臻双臂被女佣禁锢，挣不脱，“老夫人，你以前也是这样打祁怀琅的吗？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变态吗？”艾臻臻缩着背轻轻呲了一声。
“变态？”祁老太太突然大笑两声，连着挥下几鞭，十分用力，使得她的眼皮颤动，“你是不是说话不过脑子？我变态？哈哈，我变态，”祁老太太上前几步，用戒尺指着牌位上的女佣牌位：“你觉得我变态还是害死这个人的凶手变态？”
艾臻臻咬着牙缓气，后背开始火辣辣地烧，她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薄汗，才这么几下就这么疼，祁怀琅以前是怎么扛过来的？
她抬头看向那个女佣的牌位，轻轻摇头，“老夫人，你怎么能和祁二一样，他是人格分裂者..”
“他是人格分裂者就被原谅吗？难道我..”祁老太太显得有些激动，说到一半意识自己要脱口而出的话就闭了嘴，向她走近几步再次扬手挥下戒尺。
“啪”地一声听得人心都跟着颤几颤，可看得出这力气有多大。
艾臻臻疼得吸气，又感觉这老太太怪怪的，为什么她不替自己孙子说话。反而她说道人格分裂的时候这老太太更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你一个外人而已！”
祁老太怒气上涌，扬手又是一鞭。
艾臻臻叫苦不迭，她悄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