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以松想要开车门,却发现门被锁了,上不去。
他又往里面看了几圈,没发现别人,笑道:“大哥你这是防谁呢,还不让我上去了。”
祁怀琅不想理会这个堂弟,他把车窗升起来,祁以松连忙伸手去挡。
还以为他哥能够停下,结果给他夹个结结实实,他扯着手臂嗷叫:“疼疼疼..快把车窗降下来,不然我给要砸窗了!”
“有事快说。”祁怀琅不耐。
祁以松手指得了自由,吹着气揉一会,没好气道:“当然有事,你回国有些天了吧,只知道上班。打电话都使动不了你,只好我亲自来了,奶奶她老人家让你回老宅一趟。”
像是想到什么,他脸上又换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她老人家说可想你了。”
他一瞬间能看到祁怀琅黑沉的脸,终于满足地带着赵管家走了。
车内很安静,张信从前镜看到他的脸色,山雨欲来的黑。
他觉的得车内的空调更冷了,过一会他才开口问:“祁总,我们还去公司吗?”
“去。”
祁怀琅把被捏得变皱的文件放回车座位上,正想闭目养神,手指好像摸到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那是一张纸,黄色的便签纸,字迹潦草,不可能是艾臻臻的字迹。
但确实又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坐过,那么就是别人给她的纸条了。
很好,他等着她来拿。
然而他这一等注定落空了。
艾臻臻在发现纸条不见以后,设想过几种可能,最后觉得最好的方法是重新问方大姐要地址最简单。
虽然不出所料被其骂了一顿,但她还是跟着地址找到了地方。
那是在一个老旧的城区,卖药的人是个瘦弱的中年人。
脸部两侧凹陷,眼珠浑浊,鼻梁带着个黑色圆形小黑镜,像算命不像卖药的,这人简称胡先生。
胡先生摸着下巴的一小撮胡子:“我这的药可是很贵的,只收现金,你若是没带着现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