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 安乐坐在床边,心里头生出半分忐忑。
等许裴昭回来时,那分不正常的律动愈发明显, 她偷偷捂紧心口, 睡到里边去。
死死盯着屋顶,耳边却是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
旁边凹陷下去,她心跳快到了极致, 手指无意识捏住被角, 淡淡的书香气从旁边传来。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紧张导致,肚腹好像隐隐有几分不适。
所有注意力都放到身侧,等候旁边人下一步动作。
就如她预料般, 温热的身躯贴了过来, 不容拒绝地将她掰了过去。
黑夜里, 他的眼眸亮得厉害,像是天边的启明星。
看着他逐渐靠过来的脸,她顺从本能闭上双眼。
一切都那么自然,自然到就像是在心里演化了千万遍,她只需要跟着他,慢慢踏入那个曾经浅尝而止的世界。
天鹅颈骤然绷紧,她睁开迷离的眼睛,望着房梁。
忽然, 小腹坠痛,立刻将她从无边无尽的梦幻中唤醒, 和着坠痛的还有股暖流从身体倾泻而出。
她连忙按住许裴昭作乱的手,对上他疑惑的视线, 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今……今天怕是不成了……”
不由分说将他推开, 她慌忙从其身下爬走, 奔到衣柜边翻找月事带,心里头却懊恼得紧:怎么在这个时候来月事了……
许裴昭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在她逃开的那刻,眼中闪过神伤。
只是这么伤还没来得及陈酿,他的目光锁住她裤子上的血迹。
所以念啊欲啊通通被他抛之脑后,许裴昭连鞋都顾不上穿,匆匆过去将安乐打横抱起,紧张兮兮地问:“你受伤了?”
肯定是刚才从树上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把那里划伤,他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只顾着想要亲近她,却连她的安危都不顾。
得多重的伤才能有这么多血,他真是个畜生。
他二话不说就要去扯安乐的裤带,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