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还没和她互通心意,他想和哪个姑娘好,她都没立场指手画脚。
可如今他已经向她表白过,那他就是她的人,她决不允许有谁肖想她的所有物。
宝贝似的拂过猫咪花灯的耳朵,安乐斜斜抬起眼皮,眼中是九天寒的霜雪:“乞丐都做不到理直气壮抓住路过行人索要东西,我看小姑娘你家境也不差,怎么做得出这般不要脸的事情?”
当众辱骂让小姑娘摇摇欲坠,这回她不是假哭,真得捂面哭出来。
跟在她身边的侍女见状,搀着她高声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我们小姐看上你的花灯是你的福气,你还不知好歹骂我们家小姐。”
“对对对,有人想强抢我的花灯是我的福气。”安乐冷冷看着她,“那我把这福气送你,你要不要?”
“你……”
那侍女被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抬手就想扇过来。
许裴昭见状,立刻把安乐搂到怀中,沉沉盯着她,如恶狼般不带起伏地说:“别逼我打女人。”
他像是长开了羽翼,将安乐护在身后。
他喜欢看安乐生龙活虎地样子,哪怕是和人吵架他也爱看。但这却不代表其他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伤害安乐。
空气不断在降温,冷得侍女打了个冷颤。
“好巧,竟然在这里遇到老板娘。”
秦三爷摇着扇子从人群外走进来,看到揽着她的许裴昭,暗自轩眉。
眼前这位男子身着鹿褐色的麻布长袍,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看他的眼神,紧紧护着安乐。
而平日里强势又飒爽的安乐,此刻就像只温顺的兔子,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怀里。
这叫什么?这叫一物降一物。
安乐也没想到今天还能遇到秦三爷,刚想和他打招呼,就看到捂脸哭泣的小姑娘,扑到他怀中哭诉道:“三哥,这对狗男女欺负我!”
打招呼地话滚到舌尖,被她吞了回去。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秦三爷,想看看他准备说什么。
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