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斌顿了顿,又道“你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母妃临走前,最后的遗言是嘱托我,照顾好你。”
“所以这几年来,为兄都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却没想到,这也间接害了你。”
说到最后,一向要强的陈浩斌,不禁鼻子一酸,眼眶湿润。
“三哥……”陈沐敬的语气哽咽,心中懊悔不已,要不是自己平时,嚣张跋扈,也不会招惹这趟祸水。
厚重的手掌搭在陈沐敬的肩膀上,沉重的拍了两下,“若能逃过这次劫难,往后可要一改往日气焰。”
“母后若是泉下有知,定然会为你感到欣慰。”
陈沐敬沉重点头道“嗯!”
“进去吧。”
两人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眼神决然。
放下手中的政务,陈标揉了揉皱紧的眉头,道“说吧,又闯什么祸了?”
微张的眼皮,目光严肃的看向陈沐敬,对于这个年仅十四儿子,陈标内心深处,更多的是无奈。
两人生母在陈沐敬岁那年,便染上恶疾撒手人寡,自己是寻遍名医,也无果。
再加上多年来,政务缠身,所以对于这个最小的儿子,陈标是最为宽容。
此时本应在国子院的陈沐敬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有陈浩斌陪伴,陈标心中猜到,多半是闯祸了才会往自己这里跑。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扑通一声跪下,“儿臣二人,今日在客来酒馆,见到了国师,因不识国师尊容,所以……”
陈浩斌感到口干舌燥,最后的一段话,始终不知如何开口。
陈标目光深邃,这比他心中预想的结果,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目光如炬的盯着二人。
“说下去。”
感受到来自父王严肃的目光,陈浩斌浑身一颤,顶着发麻的头皮,道“所…所以对国师大为不敬,儿臣见国师随从与人发生争执,为王都治安考虑,便令明律队,将国师与其随从捕拿!”
“什么!”
一掌厚重的手掌,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