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你鬼点子多,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李老栓和刘一手带领着名村民,伏在北城门阔大的平阴木桥下,看着桥头上走来走去的巡逻士兵,李老栓发愁地挠了挠头。
平阴河流经平阴城北门时,水面变宽,流速变慢了。虽然是初冬天气,已经下过第一场小雪,但是河水还没结冰,哗哗地水流声和着夜晚呼呼的北风声,甚是瘆人。
横跨平阴河的木桥长有一百五十米,宽有七米,花熊在桥的两头分别建有一座石屋,用来驻扎桥头守卫士兵,当做哨所。
“根据花狗,喔,就是移剌秃鹫的介绍,在北城门军营的守军共有二百名,由花羊统领,驻扎在北城门附近的一处大宅院里。大桥两头驻扎的守卫士兵共有三十五名,其中桥头北面的哨所有二十名士兵,南面哨所有十五名士兵。木桥上两端都有士兵巡逻,大概每队巡逻的士兵有三人,二个时辰换一次岗哨。”刘一手一边观察着桥头的情况,一边对李老栓说。
李老栓又使劲地抓抓头:“驻守的士兵分为三处,我们满打满算只有十人,一手,你说该怎么办呢?”
刘一手伏在地上,盯着在桥头上来回走动的巡逻士兵。他随手拽了根脚边的野草,噙在嘴里——跟随李凌飞时间长了,刘一手也把李凌飞思考的时候喜欢嚼着草根什么的习惯,学得十分相像——边嚼边说:“栓子哥,我们只能先悄悄地拿下桥头两边的哨所,然后再想办法端掉大宅院里的军营了.......”
即使先放过军营的二百名士兵,只是先把大桥两端的两个哨所端掉,估计就很难成功。
强攻?肯定不行,小队的队员实在太少,即使不计伤亡,估计也不行。
用“天雷爆”?那更不行,一爆炸,就肯定会惊动北门军营的士兵,肯定会陷入苦战之中,他们更是处于劣势。
怎么办?
怎么办?
“栓子哥,你是咱们老哥们中公认的蔫坏.....”刘一手用手指捅捅李老栓的腰眼,“快想出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