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可这份量委实有些过于沉重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荧和安柏小天使。
安柏见状,搓了搓手掌,傻笑着凑了过来,和满脸不情不愿的荧一人一边,分别架住了我和迪卢克,拖着我们朝蒙德城走去。
我抓住这个机会,小声朝着荧说道:“荧荧,其实刚刚的情况都是误会,我是面试工作才和迪卢克姥爷撞在一起的,迪卢克姥爷为了考验我的战斗力,不由分说就把我拖到小树林里练手……”
“练手?”荧冷笑一声,讥讽道:“我看是击剑吧?”
“击剑?”我眼前一亮,顺手就摸走了迪卢克姥爷插在地上的满精炼狼末大剑,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回头就拿去卖了,换来的钱应该够我混吃等死大半年了。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该如何向荧妹证明我的清白?
找琴团长办张处男证?这种东西不可能会有的吧?
想来想去,有些困了,索性放弃了思考。
迪卢克姥爷这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不急呢,我急啥?
昏昏沉沉之中,我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已是夕阳西下,黄昏渐晚。
我转动眼珠迅速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空旷的房间,熟悉而又陌生的天花板,带着宗教气息的装饰风格……是巴芭教堂!
这么说来已经安全抵达蒙德城了吗?
太好了……不知道卢锅巴有没有恢复理智,我的工资和精神损失费……
嗯?什么味道?
我动了动鼻子,轻轻嗅了嗅,隐约间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酒香,这份清香并不突兀,对我而言却是无比的熟悉,因为不久之前我就跟这个香味的主人有过一场难以言喻的短暂交锋……是卢锅巴没错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迪卢克姥爷近在咫尺的睡颜,心里咯噔一下,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当下毫不犹豫抬起腿,一脚将迪卢克从床上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