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地转冷了,这个城市的季节就是这么的神奇,秋天从不会在这里逗留多久。在我们还没来得及感受秋意的凉爽时,就已经是寒风禀烈的冬天了。
而学校里的风又是格外的大,特别是我们地处七楼的高处,每晚听着咆哮的风猛烈地撞击着紧紧关闭的窗户之时,便让人觉得窗户外面好像有鬼魅,嗜要冲破这道封锁,钻进屋里与我们共舞一样,极其恐怖又吓人。
雨晴天天晚上听着窗外的狂风刮门/刮窗户的声音,窝在被窝里唱‘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啊……’,但却因为常常跑调,被我们戏称她这歌声的恐怖程度比外面的风嚎还更胜一筹,晓晓更是夸张调侃雨晴‘别人唱歌是要钱,她唱歌却是要命。’然而雨晴是根本不会在乎我们的调侃和嘲笑的,反而愈演愈烈,简直像唱到势要我们的命一样才罢休,也因此这样,自此她唱歌,我们都不敢再发表任何的言论,只是一旁默默地流泪忍受和享受。不过,这倒让我时常在想,假如我们这个宿舍要是没有雨晴的话,估计会少了很多乐趣吧。
晨风在离校后,依然在晚上点分左右打电话过来,简直准时的如调定的闹钟。所以每天晚上只要手机一响,我便知道是几点了。而我拿起电话总会对着电话那头笑着问晨风是不是每到那个时刻对我的思念就特别的重?晨风却总是打断我这自恋的想法,说准时只是刚好做完了他今天要做的事,打电话过来是为了确认我是否还在地球。关于这话,我也只能沉默,沉默到跟他通话时,我就不知不觉地睡着,直至第二天,睁开眼看着手机上晨风发过来的一堆数落我的信息,我便不由自主的笑,闭着眼想象他在电话那头对着早已呼呼大睡的我,一个人自说自话地气得炸毛的恼怒的样子。
去上课的时候,我们几个人都像包粽子一样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这一上午都是素描课,大冷天上素描课,手僵的很,还真的挺为难我们的。
可是后面更惨绝人寰的事是,我们呆在教室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们可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