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他的那句话的阴阳怪气下,我还是答应了陪他去牌坊写生。
而出发之前的前几个小时,晨风坐在沙发的一旁拿着笔在速写本上勾勾画画地画着什么草图。而我则躺在他的身旁,拿书盖在脸上闭目养神,虽然自己整个身体放松着,但我的大脑却一直在搜索着有关于‘牌坊’的童年记忆。
于是当牌坊在记忆库里呈现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其实对牌坊这个词还是很敏感,甚至有点抗拒,因为我记忆库里的牌坊大都被什么贞洁牌坊,烈女牌坊充斥着。
而对于这个词的最初接收来源,应该是来自于约莫-岁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依稀记得那时外婆带着我在有一群老婆婆在的大榕树下纳凉,那些老婆婆老生常谈地讲了很多她们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就如同阿长一直讲她儿子阿毛的事情那样,我坐在外婆的怀里好奇地听着她们家长里短,然后就听到了她们开始讲起了牌坊的事情,有关于什么贞洁牌坊、烈女牌坊,但后来她们讲的那些传说中的女子都因为没遵守牌坊里面的规矩,被抓去了浸猪笼,或者火刑,或者是活埋填井。年幼的我,因为好奇心太重,当时听到‘浸猪笼’时,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就问了外婆,结果,外婆还没给我解释,坐在我对面的一个满脸是皱纹还没有牙齿的老婆婆(样子有点像蓝精灵里面的那个巫婆)就对着我诡异地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用扇子拍着我的脚丫子我说道:“你不听话也会被浸猪笼哦。”然后,我被老奶奶吓哭了,自此之后,我就对‘牌坊’有了心理阴影。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通过书上或者是电视上知道了有关于贞节牌坊的更多内容,但是没想到的是,在了解之后,就更加抵触了,非但没有消除童年的记忆,反而增加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抵触。
“桐桐,你睡着了?”晨风的声音把我从记忆里拉回了现实。
“没有啊,怎么了?”我呢喃。
“没事,我以为你睡着了。”
“差点就睡着了,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