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安慰,可是沈怀心情更加难受了,眼镜,感觉颈间一片湿润,他知道是沈哭了。
他这次更加不知所措了,他摸着他的头,而后只能紧紧的把他拥在怀中,仿佛这样就能给沈怀多一些力量。
很突然的沈怀伸出一只手来挡住他的眼睛,而后从他的颈间抬头,他只觉得唇上一阵柔软,看来是某人吻了他。
这味道还真是该死的好了,让他都有点动摇了,他到底是加深这个吻还是一动不动,任由他吻他?
索性他只吻了一下,这种烦躁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知道这是沈怀想找一个依靠和借托,算了,没关系的,只要沈怀他现在没事儿就好了。
天知道他有多想问沈怀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不能问,他也什么都不能说,他怕二次伤害到他。
只要沈怀还在他这里,只要沈怀陪在他的身边,只要沈怀高兴,他就好,有时候眼镜真的跟沈善很像,只不过他比沈善更会运用自己的感情去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那个人,都是为了那个人好为了那个人开心,为了那个人可以,变成更好的自己。
只不过他们用的方式不太一样罢了,沈善和他本来也不是一样的人,只不过有着一个共同想要保护的人,这才勉强算到统一战线上。
有时候有了想保护的人,他才会觉得他的人生有意义,他为了他而活,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在黑暗之中舔舐伤口,在白天又变成了那个刀枪不入的眼镜。
旁人说他只会说他少年早成,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少年造成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遭受了多少白眼,遭受到多少挫折和困难。
可这些从来都没有人在乎过,他们在乎的只是你站多高,站多远,有着怎样的社会地位,而不会管你奋斗时候会有多辛苦。
可这一切毕竟都已经过去大半了他现在早就过了那种最近最伤感的时刻,此后经年只不过,唯有那一人可以牵动他的情绪罢了。
“大沈怎么了,大沈不要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