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声,你还好吗?”
和裴声一同而来的气象所研究员注意到裴声逐渐发白的脸色,担心地问。这次汇报是难得的在国际学术论坛进行交流的机会,他们之前合作的项目论文有幸被选中来参加会议,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是没想到出现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意外。
裴声沉默了五秒,当着所有人的面低语:“说如果要实话,我可能不太好。”
随行翻译带着疑惑把裴声的话翻译给大家听,众人纷纷交换着担忧的眼神,猜测裴声与刚刚气质冷冰冰的男人之间有什么过节,而且一定处于弱势,颇为体谅地表示可以先添加联络方式,其余的交流可以以后进行。
裴声机械地继续把自己的联络方式报给大家,然后拒绝了研究员陪同的建议,一个人背着电脑包从侧门离开了会议厅。
翻译是个年轻地短发女孩,看着裴声地样子,颇为担心:“沈研究员,裴声看上去不太好。”
气象局的研究员也点头,但是他和裴声只是合作关系,并不了解这个温润而内敛的男生,只好说:“我们晚一点联系他吧,他看上去很失落,大概需要自己独处一段时间。”
乔千里在东厅一个人应付了五轮表示友好的敬酒,看见夏之旬回来,立刻把烫手山芋甩给他,自己一个人跑到露天阳台喘气。她实在是喝得要吐了,没办法,谁让她是东道主,再恶心也只能带着甜美的微笑把表面功夫给做全。
但是这酒到底有什么好喝?这些中年人不喝酒难道就没法和她说话了吗?还是不喝酒就没法谈项目?乔卫一定是在报复她不想回国继承家业,所以才把这种破差事交给她!
乔千里越想越气,突然间一阵反胃,直觉觉得自己离呕吐不远了,转头就走,表面上维持淡定,迈着优雅的小碎步挪出充斥酒精和香氛气息的东厅,来到大堂的卫生间,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十分钟过去,乔千里足足冲了三次马桶,这才觉得胃里终于舒服了些,然后去化妆间找到漱口水漱口,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