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品恩手一滑,茶杯落在了桌子上,黄褐色的茶汤将洁白的餐布染的肮脏一片。
“费总这是心虚?”詹长松抽了一口烟凉凉的问道。
费品恩被点了名,下意识的抬头与詹长松对视了一眼,仅一瞬就垂下了眼睑,神色不明的说道:“詹总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可以,今儿咱们就把话说明白。”男人眯起来眼睛,像一只锁定猎物步步逼近的猎豹,“我与沈放是朋友,一直都是。”
詹长松全无剧本,临时起意开始恶劣的编着故事。
此话一出,对面的两人的神色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那段时间是我让他放话出来要费凡,不过....”男人翻起眼皮用凛冽的目光盯着大气都不敢出的两人,“不过这件事是我在考验你——费品恩。”
“什么?考验我?”费品恩表情慌乱,“考验我什么?”
“值不值得信任。”男人又大大咧咧起来,“我詹长松找岳家也是很谨慎的,你原来不也对我刨根问底吗?我反过来考验一下你又有什么大惊小怪?”
他啧了一声,摇摇头貌似十分惋惜:“可是你啊,没经得住考验,我不过让沈放对外放了一句话,你就弃我而去,巴巴的把儿子送到了他的床上。”
“我啊,对你失望极了。”詹长松摇头晃脑,一连啧啧了好几声。
看着费品恩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的脸,男人又恶劣的说道:“不光我对你失望,凡凡更失望,被自己亲爹像物件一样利用算计,你说他是什么心情,今后又当如何对你?”
男人呼出一口烟,神色有些得意:“摆脱了贪婪无耻的岳家,又让凡凡自此身边只有我一人,只能全心全意的依恋我,我可真是好算计啊哈哈。”
他甚至还为自己鼓了几下掌。
原来如此!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沈放与费凡毫无交集却对外宣称只要他;为什么天之骄子一样的沈放会用一个省的代理权换一个“普通男孩”;为什么他们做了总代理却处处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