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兴集团的办公大厦在市里寸土寸金的CBD商区,灰白调的办公场所肃穆压抑,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游走期间,翘起的嘴角和摆动的头发丝都透着几分傲气。
然而这种一成不变的氛围今天却被一个人打破了。
衣着廉价随意的詹长松双手插兜晃荡进了立兴集团,身后跟着面如玉冠的费凡和一个带着无框眼镜拎着手提包的男人。
毫无意外,詹长松被保安拦了下来,盘问身份。
保安的口气还算客气,这份客气是给他身后的那位矜贵少爷模样的青年人和另一个一看就是商务精英的成熟男人的。
“我来参加董事会。”詹长松抬手看了看腕表,“哦,好像已经迟到了。”
已经在立兴集团干了两年的保安又将寒酸的詹长松从上到下瞧了一遍,暗忖“你要是能进董事会,国家男足都能横扫全球。”
尽管心中已经骂娘,但他还是谨慎的拿出对讲机打算联系集团总办,确认一下詹长松的身份。
刚调好频道呼了两口气,话还没说一句,就被总办主任一声吆喝定在了原地。
他看见平日里眼睛都要长在头顶的总办主任一路小跑着过来,对自己面前的寒酸男人点头哈腰。
“詹董,您来了,我在这里恭候多时了,所有董事都到齐了,您到了就可以开会了。”
詹长松大尾巴狼装的娴熟,一摆手:“堵车了,省城这交通就是不如我们园田镇。”
跟在他身后的费凡翻了一个白眼,暗忖:没听说坐地铁还能堵车的。
昨晚他与詹长松冰释前嫌,回了詹长松的出租屋自然是一番火热撩情。詹长松进了几天局子,床上的花活儿却多了不少,弄得费凡求爷爷告奶奶也躲不过被吃干榨净的命运。晚上疯了大半晚,早上詹长松还腻腻乎乎,鉴于费凡新枝弱柳般的不禁C,只能用嘴匆匆给他解决了一回。
因而两人便起来晚了,詹老抠又心疼钱不肯打车,只能坐地铁倒来倒去,不迟到才怪。
在保安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