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凡垂下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詹长松将他拥到怀里,嘴唇轻轻碰了碰年轻人的耳尖:“对不起让你伤心了,以后有什么事别自己闷着,一定要找我问清楚,咱俩之间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费凡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然后用手轻轻戳他的坚实的腹肌,好半晌才哼哼唧唧的问出一句:“你为什么会去壹公馆?”
詹长松身子一僵,然后懊恼的拍了一下脑子:“草,这事我怎么忘了坦白了?”
男人四处环视一周,见公园的长椅都被人占据,便将年轻人推坐在行李箱上。
他扶着行李箱的拉手站在年轻人身前略显紧张的解释道:“我去那个劳什子的地方可不是去玩乐了,是立兴集团的那些股东们将谈事的地方约在那里,这是他们的地界,我只能客随主便。”
费凡眨了两下眼睛,浓密的睫毛比湖水中的青荇还要荡漾:“他们找你谈什么?”
詹长松倾身吻了一下他的睫毛才道:“他们一个个都想买我的股份。”
“这些年我对公司的经营不管不问,坐收红利,他们也乐得有我这样一个不多言不多事的股东。不过,今年公司高层出现了重大的人员变动,最大的股东去世后,他的股份被他的几个子女分别持有,这样一来就打破了原来一家独大的局面,各个股东手里的股份都差不多,每个人都想坐上第一把交椅,所以他们都惦记上了我手中这12%的股份。”
“也就是说他们谁能买到你的股份,就能坐上立兴集团董事长的位子?”费凡睁大眼睛问道。
“可以这样说。”
费凡略作沉思便将其中症结想通了:“姓宋的陷害你是想逼迫你将股份卖给他?”
“对。”詹长松点头,“他手中的股份不多,是最没有胜算的一个人,所以他走了极端的路子。”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费凡蹙着小眉头一脸忧心。
詹长松扁着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覆上年轻人的耳畔:“我觉得...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