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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周秉义是谁?”
出了酒吧,费凡甩开詹长松的手。
夜风习习消了燥热,却让费凡的心思稠密起来。
走在前面的男人轩昂英挺一如从前,可好像又有哪里与往日不同了,像逐渐暗淡的天色,让人越发捉摸不透。
男人听到问话回过头来,无所谓道:“原来认识的一小孩儿。”
“小孩儿?”费凡不满,他收起通身的矜贵,又回归那个与男人势不两立,一心找别扭的男孩,“他看起来也就比你小一两岁。”
詹长松一怔,随即点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从小就一直把自己当成大人看待,现在想想认识他那会我也不过才十八岁。”
费凡扯了下嘴角,嘟囔道:“他对你倒是不错。”
满满的一股醋意。
詹大傻子没听出来,挥挥手满不在乎:“算他有良心,今天没有让我失面子。”
费凡问了三五句,见詹长松的回答仍是模棱两可,便气呼呼的闭了嘴。
詹长松见费凡鼓起了腮帮子,无奈的笑道:“祖宗,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呗,拐弯抹角的不怕我听不出话音儿啊?”
“傻。”费凡骂得简单粗暴。
“是是是,我傻。”男人胡撸了一把年轻人头发,坦言道,“我曾经资助过周秉义读书,他对我恭敬缘是如此。”
“你资助周秉义?”费凡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詹长松你酒喝多了?人家什么身家,你什么身家?”
詹长松呵呵一笑,摸了颗烟叼在口中,吊儿郎当的说:“别看他现如今是大总裁,前呼后拥十分了得,想当年还不是小可怜一个,和我一样住在贫民区,为了上学什么苦活累活没干过?”
费凡推了一下詹长松,一脸兴味的让他继续。
詹长松吐了一口烟,老神在在的开口:“当年你哥我在县城开了间杂货铺,怎么说呢,已经算是小有身家。我见他学习不错,是块上学的材料,就帮他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