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一口烟,忽然一拍大腿:“对了,有一个事儿忘和你说了,就那个王佳诗你记得吧?”
詹长松皱了一下眉头,他哪能不记得那个女孩,曾经让自己躲无可躲,只能搬了家,换了电话号码,才得了几年清净。
“她大学毕业了,前几天来我办公室,缠着我要你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詹长松手里的烟一哆嗦:“你没给吧?”
胖球主席眼睛乱晃了一通,最后才道:“她缠得我没办法,都没办法开展工作了,只好...给她了。”
詹长松啧了一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底碾了碾:“您这不添乱呢吗李主席。”
胖球主席也掐了烟,掏出手帕开始擦头上的汗:“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她也是进行过深入思考分析的,她当年追求你的时候才17,还在上学,你当然不能接受,可她现在已经22了,大姑娘了,可以搞对象了,你没谈朋友没结婚,人家姑娘又对你一往情深,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啊!”詹长松一脸无奈,“李主席,你怎么还当起媒婆越说越没谱了?”
詹长松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街市,忽然觉得自己的消停日子可能过到头了。
詹长松将胖球主席连带着小半车的零食送回了办公室,才匆匆赶回少年宫。
几个女人已经等得不耐烦,扇着小扇子翘首以盼,只有费凡站在一个卷棉花糖的摊子前,聚精会神的看着粉红色的棉花糖一圈圈缠在细长的签子上,然后递到一个个从少年宫中走出来的孩子手中。
詹长松停了车,几个女人快速爬上了车,上了车还不住的抱怨气象预报就是随便放的气体,明明预报今天有雨没想到太阳如此之大。
费凡也上了车,应该还在赌气,并不言语。詹长松看着他晒得通红的脸蛋,下车到旁边的小超市买了几根冰棍。
不过自他从超市出来就阴着脸,回头看向店主的眼神极其不善:“草,这冰棍在我店里只卖5毛,到了县里就翻了一番,真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