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那天你在这里说过什么。”
吕琦想了想道:“我那天说过,你跟赤兔还不熟就想摸它,活该挨踢。”
“不是这句,”刘钧摇了摇头。
“我还说过,马儿都是崇尚强者的,若想驾驭它,必须用力量与马术将它驯服。”
“也不是这句。”
“我还说过,父亲驯服赤兔马后,可以让它随意外出吃草,吃完之后自己就能回来,这叫老马识途。”
“老马识途?”
刘钧突然瞳孔收缩,整个人如遭重锤一般,随即脑海中闪过一道光,把所有没有想通的事瞬间串联起来。
“绮儿,就是老马识途,我想到办法了……”
他按着吕绮的双肩变得欣喜若狂,情不自禁的捧住对方雪白的脸蛋儿,狠狠的亲了一口。
吕琦愣了愣神,随即气的俏脸通红,杏眼圆睁怒吼道:“阿钧,你要死啦。”
说着挥动手中的长剑,不顾一切的向刘钧砸了过去。
她没有想到刘钧竟然如此大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如此轻薄。
那剑虽然没有出鞘,砸在身上不至于致命,但是也足能把人打的很疼。
刘钧连忙躲开,笑着道:“我想到找寻糜府粮仓的办法了?”
吕琦迟疑了一下,冷声道:“那你说,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看这次本小娘不打你。”
相对于被轻薄,她显然更关心那糜府粮仓所在。
毕竟要是找不到那粮仓,她极有可能面临父亲被杀,家破人亡的凄惨下场。
“正是你那句老马识途提醒了我,”刘钧缓缓道:“糜竺之所以敢于留下这满府的奴仆,显然那粮仓他是瞒着奴仆的,所以高顺即使全都打死也没用。
可是糜竺瞒着下人,却总不至于瞒着马吧,他运送粮食也要用到马匹。
现在那糜府还有那么多马,我们只要把马儿一直饿着,并收走所有草料,到时候马儿饿极,自然会带我们去寻草料,如此这粮草不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