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坐坐,”刘钧冷声道。
“大胆,”陈登厉声道:“你可知吾父子要去赴何人之约?乃是吕君侯亲自派人前来相邀,你长了几个胆子,敢半路劫持?”
“巧了,”刘钧举起手中长剑,朗声道:“我也是奉吕君侯之命,彻查曹氏内应。
此乃吕君侯之剑,一应查获者,格杀勿论。”
“你说我们是曹氏内应?”陈登气的笑了笑,指着刘钧道:“竖子无知,你可知吾等身份?”
“知道,还没赴任的广陵太守嘛,”刘钧平淡的道:“东方之事,便以相付,你是要去广陵替曹丞相练兵,还是在这下邳城内就已经埋伏了人马。”
陈登听闻刘钧说出了曹丞相的原话,瞳孔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不过随即恢复如常道:“吾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只是你不敢承认而已,”刘钧手一挥道:“给我拿下!”
陈登父子此前大概觉得在下邳,也没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抓他们,所以出门也没有带部曲护卫。
可是万万没想到还真的碰上了愣头青。
刘钧麾下二十几个虽是负责后勤的军兵,但凭着手中明晃晃的长矛,抓捕两个文士绰绰有余。
一声令下,立即连车夫带马车,一起赶走了。
此时的陈氏父子依然保持名士风范,镇静如常。
所以路过繁华路段,他们也并没有掀帘呼救,这倒省了刘钧许多麻烦。
马车顺利的赶到了粮仓内,找了一间空房,把父子二人关了进去。
陈登抄着手,平淡的对着刘钧冷笑道:“无知竖子,你以为我父子是无根之萍?
你很快就会知道,做下今日之事有多愚蠢。”
陈珪则微闭双目养神,对于刘钧完全是一副蔑视之态。
连吕布都对他们十分尊敬,这少年又能拿他怎样?
“把人犯看严了!”刘钧笑笑命令一声,转身出去。
对于这种嘴硬的鸭子,他也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