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生日过后,陈雨安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最近几天,阿其对待自己的态度若即若离。她把画室的钥匙转交给了其他同学,每天都是到上课时间才来画室,短信的回复也是简明扼要。陈雨安问起来,阿其也是眼神闪烁地说最近功课忙。
今天陈雨安也是一如既往地早早赶到了画室,可是直到还有二十分钟上课,何其都还没有到。陈雨安顿感无聊,便披上外套去小卖部买水。回到画室的时候看到阿其在门口刚刚锁好单车,便要上前去打招呼。
却发现阿其正在急急忙忙的翻书包,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陈雨安玩心上来想要跑到阿其背后吓她一吓。
何其翻遍了书包的每个角落,终于找到它,那枚铂金戒指。匆匆摘下手套,戴在中指上便推门进了画室,全然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呆掉的陈雨安。
阿其的学校是个中等规模的高中,学校对艺术生的管理一向不严,学生染发烫发要问甚是常见。阿其虽然并不叛逆,理解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但是同时她也认为,青春就该有青春的样子,年轻就应该多姿多彩,对于有些学校规定学生上学必须穿肥大的校服,女孩必须留齐耳短发,何其向来是嗤之以鼻。
陈雨安也是在做了一番功课以后,才买了这枚戒指,希望阿其可以天天戴在手上。
正在发呆,刘老师的车已经停在了身后。
“小子,想什么呢,还不去准备。”刘老师上前拍了拍陈雨安的肩膀。
“哦,就去就去。”陈雨安瞬间惊醒,快步跑进了画室。
一晚上陈雨安闷闷不乐,特别是今天碰巧又是画水粉静物,不知道是谁把陈雨安送何其的那束玫瑰给摆在了静物台上。
生日那天何其和陈雨安一起把玫瑰安置在了一个粉青色的欧洲风格花瓶里,朵玫瑰,带回家真的不知道怎么交代。刘老师发现后也没有多问,毕竟自己也是从那个年龄过来的,有些事管不了,心知肚明就好。
北方的冬天十分干燥,朵玫瑰还没有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