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边军训一边念了两周的书,阎瑭终于接受了(阎祖萍眼中)自己短期内不可能变白的事实。
……实际上,阎瑭自己根本不在意那些来着。
“同学们!”
语文老师站在讲台前用黑板擦使劲拍黑板边缘的金属框。
初中生们一个个都盼着下了这节课就放假回家打电动,哪里还有心思听课?一时间教室里乱成一团。
突然门响了一声,班班主任(同时也是英语老师)将头探了进来,“我跟他们说些事。”
又粗又长的拖把棍直接狠狠敲在讲台上,教室中瞬间静音,像是所有人都被强行掐了声带一样。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白杨看着黑板上错字连篇的古诗背写,心中有些不合时宜的庆幸还好自己已经找到工作了。
“微机楼二层走廊最西边有准备发的月饼,来几个力气大的男生把咱们班的分搬过来!”
课肯定是上不成了,但好在这些在底下坐着的小屁孩们终于显出了自己的本性,嘈杂得连菜市场都自愧不如。
不一会儿,那男生们抱着四箱月饼回来,就是表情不怎么美妙。
怎么回事啊,坐在第二排的阎瑭心道,拿个月饼就气喘吁吁的,力气还没——
“还有,学校临时加课,离校时间照常。”
……很好,哀鸿遍野。
当天晚上点半,母女二人前脚接着后脚回来。
…………“我真傻,真的,”阎瑭抬起她没有神采的眼睛来,对着一脸怜悯的乔氏兄妹和刚回来就被这句话惊得愣在原地的阎祖萍说。
“我单知道好多学校的食堂做不出好吃的来;我不知道发的也一样不好吃。我下午就拿到了学校发的月饼,硬塞进书包里,咱们这片点下课,天差不多都黑了,我刚准备跨到车子上就看到有个黑影直直朝我走过来,我害怕就把包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但我绝对听到有什么东西被砸断了,大家都说,糟了,怕是要出人命了,果然……”她接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