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脸的不出所料:“承认了啊。”
她转身,慢悠悠撑竹筏远去:“我划走了。”
她放慢速度等他,周以寒三两步追上,到与步之遥平行,他唤道:“遥遥。”
“我真划走了。”步之遥轻扯被风吹起的纱,遮掩她嘴角的弧度,“别来追我。”
“遥遥划得好慢啊。”周以寒慢步“追赶”步之遥的竹筏,“我都走累了。”
“那我快点。”步之遥加速划动竹筏。
她划到岸边,没等走下,周以寒向她走来,将她一把抱上岸。他撩开她斗笠的纱,给她一个轻柔的吻。
被周以寒箍在怀里,步之遥嗔道:“真怕你明天亲疯了。”
“我现在就能亲疯了。”周以寒吻住步之遥温软的唇。
第二天上午,吃过二合一的早午饭,步之遥由造型师来做婚服的造型。周以寒要来找她,她等在卧室,拿起妃色的缂丝团扇遮住脸。
从周以寒的角度,步之遥遮得严实,他看不见她正脸,只能看到凤冠上光华流转。
“遥遥。”走近,他心跳如擂鼓,“让我看看你。”
他每走一步,步之遥就调整团扇,隔绝炽热的视线:“不给看。”
直到周以寒来到她眼前,她仰头,依旧拿扇子隔在中间。
“真不给看吗?”周以寒趁步之遥不备,偷袭她,“给不给?”
他对她的痒痒肉发起进攻,先戳又轻挠,步之遥无力抵抗周以寒的攻势,即使有层层叠叠的婚服,她也难逃化身豌豆公主的宿命。
腰间阵阵痒意,她凤冠上流苏晃动,喘着求饶:“别、别挠……”
团扇掉落,他们看清彼此。
要问步之遥用什么事物来形容周以寒最贴切,她会说是狂恋苦艾,像他那样,清冷的外表下蕴藏极致的浓烈,日积月累展现出他的全部。
他修长的躯体包裹在婚服中,双眸有似要燃烧般的热烈,注视她,指尖轻点她额上花钿:“你今天真美。”
睫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