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步之遥打电话给周以寒,“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好消息。”周以寒答道。
“你别再自责了,那事不怪你。”步之遥指泰国的恐怖袭击。
它显然不算好消息,周以寒又问:“坏消息呢?”
想做个铺垫,却没铺垫好,步之遥将真相和盘托出:“他们当中混入了杀手,来杀我的。”
在她讲述下,事情经过被尽数还原——经曼谷警方调查,犯罪分子策划跨年的恐怖袭击,有杀手临时受雇主之托加入,要刺杀来曼谷玩的步之遥,顺带解决掉同行的周以寒。曼谷警方在全部审讯完毕后,通过大使馆联络到北京警方,北京警方再告知步之遥案情进度。
杀手交代上线,但上线经调查已意外身亡,目前,曼谷警方正全力追查线索。
她清楚,是她执意要查清家里破产的幕后主使,才遭到报复,连累周以寒受伤。一切因她而起,歉疚将步之遥淹没:“对不起,是我连累你。”
“你叫我别自责,自己倒自责了,该怎么说你才好呢。”周以寒的语气包容又宠溺,“我会更严格地保护好你。”
最安全的地方,当然是国内,一是禁枪,二是生活二十余年的熟悉,步之遥拿粘毛器粘掉睡裙上的狗毛:“这阵子我得待国内了,泰国之约日后履行。”
“注意安全。”指派保镖去步之遥的公司,周以寒发给她压缩包,“明天保镖到你公司,这是他们的资料,保证可靠。”
同时,步之遥也调了保镖去跟周以寒:“巧了,明天我派的保镖会到你公司。”
“我们真默契。”周以寒在电话那边笑了。
事一件件堆叠,步之遥按压太阳穴,以最舒服的状态倒在大床上:“小泽明天回国,他没醒,医生说他是……”
她犹豫着,终没说出那个专有名词。
“我还记得那次,你给孩子们写信,我们一块看资料,你给我讲他的生活。”周以寒记起他对项鸣泽的初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