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只吃完烤鸡,贾梗回忆着残存的记忆,带着小当和槐花回到了四合院。
“你们三个都听好了,等会吃完饭,都老老实实的在家写作业,不许出去!”
话是贾梗的便宜奶奶贾张氏说的,显然他们偷鸡吃的事已经被家里人知晓。
没办法,贾梗那份烤鸡被小当和槐花吃了,差不多两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吃了一整只鸡,虽然擦干净了嘴,但却是打着饱嗝回的家,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
贾张氏声音中带着严厉和丝丝恐惧。
严厉是说给贾梗,说给小当,更是说给槐花听的,尤其是槐花,年纪小嘴巴不紧,若是说漏嘴了,被大院里的人知晓许大茂家的鸡是被贾梗偷的,那贾梗会几年都抬不起头来,背着偷鸡贼的骂名被人指指点点嫌恶。
至于现在被怀疑的何雨柱……
何雨柱就何雨柱吧,他是混不吝,大院里的人都治不了他。
而且大院里的人十有九都在轧钢厂上班,哪个不在厂里吃饭?在厂里吃饭谁都得掂量下何雨柱手中的勺子,还能把他得罪死?
贾张氏活了接近半百的岁数,贾家男人都不长命,都是女人拉着孩子长大。
寡妇门前是非多,贾张氏能在四合院里坐实了‘泼寡妇’的诨号,那一肚子的弯弯肠子必然不会少,三言两语就把自家的责任给扒拉的干干净净。
傻柱总不能拿孩子当挡箭牌不是?
贾梗低着头,不想说话。
手扒拉着碗里像水一样的糊涂(玉米)粥,实在是没胃口。
他是北方人,也的确有着北方胃。
糊涂粥哪怕在穿越前,都是他很喜欢喝的,但现在手里端着的这碗糊涂粥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喝在嘴里像放了锯末一样剌嗓子眼。
我尼玛,这玉米面是过期了的吧?
真喝不下去啊。
坐在贾梗旁边的秦淮茹,还想再训斥两句偷鸡的贾梗,但看到他拿着筷子一副吃不下去饭的样子,就把她想训斥贾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