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潇想起昨夜红叶儿曾提过妓院,有些不详的预感,可无论怎么问,老板娘都坚持说红叶儿是去外头玩儿了,不必大惊小怪。
问了周边百姓,也都只是说红叶儿这姑娘贪玩,野得很,经常这么跑出去。
可卫潇又不是没见过红叶儿的伤,她怎么可能有玩乐的时候。
地方乡镇的百姓之间往往互相包庇,他们人生地不熟,询问得到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从早上一直到傍晚,他们查遍了妓坊一类的地方,红叶儿还是没有消息,那老板娘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好似丢了女儿的慈母。
“本来将军今天就要启程继续往回赶的,我等若是耽搁了将军的行程,那可就罪过大了。”老板娘抽抽噎噎的,拿着帕子沾沾眼角,也没见几滴泪,“将军且往回赶吧,小女子定将红叶儿给找回来。”
周狱没理她,这女人早上还说红叶儿是出去野了,一玩就是一天,现在天还没黑就又哭上了,自相矛盾。
如今战乱平息,只需提防郑尧反扑,反正现下无事,红叶儿又与军中将士感情深厚,最重要的,卫潇似乎与这小丫头十分投缘,这人他是找定了。
虽然卫潇从周边镇民的嘴里问不到消息,但那些人或躲闪或对答如流的状态已经说明了问题。
他坐到老板娘身边,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昨日还见老板娘悉心教导红叶儿呢,想必平日里也没少关心,老板娘放心,就是把整个丰镇的房子都掀了,也肯定给您找出红叶来。”
老板娘怔怔地点点头,只觉得肩上的手像是森森白骨,要拨开她的皮肉抢了去。
左权拎着个棍子悠悠地走进来,“您可是个善人呐,平日里竟能放着店里的帮工出去玩一天。世上再没有这样的了,凭着红叶儿对您的感激,她也绝对不会放过您的。”
看着老板娘的脸白了白,左权又装模作样的给了自己一嘴巴,“哟哟哟瞧我这话说的,老板娘莫要介意,我的意思是说,红叶儿定不会忘了你的恩情,绝对会回来报答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