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朝廷威严,张公公,陛下安危寄托在这些人之手,岂是正理?”男子只是不从。
石桌上的圣旨说的很清楚,以此人为三大营副将,“一体协理”三大营建设事务,且提醒“万事只听朱昭裁决”。
这在正经人看来,岂不是又扶持了一个江彬?
张永拿着令牌把玩至今,眼看此人十分不从,只好站起来,轻咳一声道:“伍文定!”
那男子一愣。
“皇爷口谕。”张永开大。
伍文定只好跪下听旨。
“朕知道,你们文官最不讲理,朕命你协理朱昭,你又要推三阻四。然,朕无后,大明江山社稷必定要有继承之人,你若不奉诏协办三大营,朕这个亲弟弟当了皇帝,难道还要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吗?”张永板着脸说完,瞧着惊得目瞪口呆的伍文定笑道,“此事天下所知之人不过五七个,不准你对任何人再提。”
伍文定脑子里完全空白。
这,这怎么会有这种事?
“先帝有遗诏,太后每月都会过来暗中抚育,此事不容置疑。”张永扶起伍文定,问道,“储君在此,险象环生,时泰难道人心就这样看着吗?”
伍文定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一听是这样的出发点,他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臣誓死保护!”他当即慨然道,“但如今该如何处置?”
张永笑道:“不急,医馆里,那位王大娘子本就是皇爷带来侍奉朱小爷的。那位高小娘子本是犯官之后,未来若得宠,必也是贵人。何况,朱小爷既然穿上了朝服,自会有本领打退这几个蠢货。”
哦?
“时泰弓马娴熟,却不知这位小爷搏杀之能更在江彬之上,瞧着吧,”张永好笑,“江彬今年,必死!”
可这时那医馆里只有三个女子……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当为江山社稷计,尽快编练三大营。”伍文定眼冒火光。
张永道:“此事当从速,只怕杨老大人护不得多日,唯有手握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