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笑道,“来啊,请朱指挥去一旁歇着。”
写亦虎仙被正德皇帝赐姓朱,故此有此一说。
几个长随上前锁住写亦虎仙的肩膀,摁到一旁掣着不放,至此,这个满心算计的家伙才目瞪口呆,明白张家兄弟也并不是没有脑子。
张延龄吩咐道:“不可透露我们的来意,只管叫这个朱昭随我们去便是了。”
三五个长随闯入医馆,大喇喇喝问:“哪个是朱昭?我家主人府上有事,即便去。”
朱昭没说什么,提笔正写药方。
小女孩儿正如他所料,的确是伤寒,按照他的理解便是感冒,倒也不严重,一副参苏饮足以解决。
然此方所述的药材也十分珍贵,要用人参、苏叶、干葛、甘草、陈皮、半夏等药材熬煎。
方子也必须写出来,这是医者应该有的规矩。
没有药方,出了问题就无从查起。
正写完药方准备起身去抓药,那三五个长随霸占住门口,阻挡了光,吓得刚刚躺下放松了些的妇人慌忙不顾疼痛爬了起来,惊恐的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既是怕,也是疼的无法自已。
朱昭皱皱眉,他听到外头的喧闹了,但不知来的是“大名鼎鼎”的建昌候。
“要瞧病候着,要找人去别处,要闹事滚蛋。”朱昭道。
那三五个人不过奴仆而已,与他们争论没什么用处。
以他之见,如今正德皇帝快驾崩了,京师的大大小小的权贵们都缩着脖子生怕惹事,这拥有体型彪悍的奴仆的来人也当不至于太嚣张。
哪里像,他一个滚蛋不要紧,那三五人大怒,有两个叉开十指,扑面往他脸上抓来,还有个哗啦啦解开腰带下缠着的铁链子,劈头盖脸竟往他脖子上套来。
那几人高声叫骂:“难道是个反贼?要不然怎么敢跟咱们这么说话?”
这一下,朱昭知道这些人是谁了。
他在京师这么多年,自然见识过太后娘家那两个兄弟的威风,也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