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瓛答应了所有的条件,
毫无保留。
朱雄煐也不再纠缠,带着纪纲离开了。
“大帅,我都没想到,神秘的镇抚司,就这么进来晃了一圈,收获很大啊。”纪纲不笨,手里没拿任何文案,空着手跟着朱雄煐。
锦衣卫的文案,哪有那么好拿。
朱雄煐可以压着蒋瓛这么说,自己当时就捡着心中不懂的文案,快速的扫过。
这是合理的。
但是如果不通人情,堂而皇之带案牍离开,这就是对整个锦衣卫体系的蔑视。
如此浩大的组织,同仇敌忾的对待自己,那未来肯定寸步难行。
朱雄煐暗暗点头,孺子可教。
“任何对手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不敢去面对。”
“明白,大帅。”
双人双马,虽说没有全速,没多久也走出了很远。
纪纲很诧异,大帅没有让自己离开。
而是一言不发沿着应天街道,漫无目的提缰。
也只好沉默着追随。
终于,
朱雄煐开口了,
“纪纲你说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这是什么问题?
纪纲之前还在纳闷,突然听到朱雄煐如此发问,变的兴奋了。
听徐辉祖、蓝斌、王德他们聊过,
在武英军系中,
别吹牛,
没被大帅如此问过,你就不算红!
这是绝对心腹才能听到的话语。
“我不敢说,大帅。”
“让你说你就说啊!要说心里话。”
纪纲想了想,说道:“大帅。我家里有些良田。但我小时候也要下田耕作,我们老家,要想当人上人,就得多读书。”
“我爹也逼过我,我也努力过。”
“但不成啊,我不是那块料。没办法,家里都放弃了,我自己也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