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为什么夜冲喜峰口,为什么要斩吕放,还把他的头悬门示众?”
纪纲在蓝玉军中,没有安插人手,这些秘辛全然不知。
朱雄煐斜眼看了眼平安,接着问纪纲道:“大明现有边塞藩王,军中超品大将,朝堂六部高官,这一年都做了什么事?”
朱雄煐越想越气,抬腿直接给了纪纲一脚,把他踹翻。
“废物!你不知道,可锦衣卫蒋瓛却清楚地很!”
“万一有一天,有人要孤的脑袋,你还是一问三不知?”
“嗯?”
话太重了,终于让纪纲破防,
尤其是拿蒋瓛做筏子比较,朱雄煐的话语就像把刀,在纪纲最自豪的领域把他的自尊心割的支离破碎。
当然也不是没有效果,
这也同步激活了纪纲的鹰犬属性。
纪纲重重的对着地板用力磕头,咬牙切齿痛哭流涕道:“大帅,绝对不会有那天,我一定痛改全非。”
气撒完了,朱雄煐舒服了不少。
纪纲和平安应该也明白了职责所在。
“别跪了”朱雄煐平和的对着纪纲和平安念起了俗语,“衣襟带花,岁月风平。”
“哼!”
“好不识趣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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