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
妹妹是为姐姐好,为姐姐挑选一条最好的路。”
苏如澈笑得天真无邪。
“你无耻!”
苏如清身上的疼比不上心里的疼,这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之味可勘万箭穿心。
疼痛之后,便是恨。
她抓着锦被,仇恨地盯着苏如澈,哑声说:“你以为你会得逞?
我就算是死,也会将你的所作所为公布于众!”
苏如澈轻笑了一声,好笑地问:“谁会信呢?”
“其一,姐姐当初对湛王死缠烂打手段用尽,失了女子的体面的矜持。
如今知道湛王要迎娶花朝公主,知道当不成湛王妃,转而想进宫干出爬床的无耻勾当,也不足为奇。”
“其二,卷情烟是姐姐跟苏嬷嬷讨的。
春迟是姐姐的丫鬟。
这些一查便知,与妹妹可无关。”
“其三,我与皇后娘娘说姐姐因为皇后娘娘坏你与湛王婚事,记恨在心,想要趁着她有孕时,让她体会心爱之人被人抢夺的滋味,所以故意报复。
你说皇后娘娘会不会信呢?
娘娘自私不顾姐妹情分——这话姐姐可的的确确是说过的哦。”
“其四,姐姐若是向父亲和母亲告状。
都是亲女儿,她们为何就一定要相信你?
妹妹可记得母亲总是对姐姐说‘妹妹年纪小,要谦让妹妹’。”
“其五,姐姐想说什么实情?
我们帮助花朝公主去爬陛下的床?
这等设计陛下之事亦是重罪。
更何况……事已至此,花朝公主会承认吗?”
“其六,姐姐若是想将事情闹大。
想怎么说呢?
说是被圣上奸—污?”
苏如澈压低了声音,“姐姐要不要命?”
苏如清打了个寒颤。
刺骨的寒。
苏如澈的话像刀子,一刀一刀割着她。
从皮肉,到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