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我们这一行，总会有些事情不得不做。”罗文长长的吐了一串烟圈。
“你今天的手段很残忍。”格蕾丝平静的问道，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平静，对方无疑是个坏人，而且在她眼前悍然残酷的杀死了两个艾尔兰人。
尽管那两个人是叛军，尽管对方是为了救她。
但是普通的女孩在事后，不可能这么平静。
“残酷的手段，能够震慑住敌人，这非常重要。”罗文在旁边的一张矮几上，掸了掸烟灰，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非常的自然。
“你杀过人吗？”罗文突然问道。
“没有！”格蕾丝答道。
他明白现在的格蕾丝需要安慰，不过他确实有些疑惑，对方是坎贝尔派来当间谍的，居然没有杀过人吗？
虽然受过训练，但总体说就是个菜鸟。
坎贝尔居然派一个菜鸟过来，还是个美女，其心可诛！
“怎么，你同情那两个人？”罗文接着问道，他不相信对方是一个圣母一样的人。
“没有，我只是很惊讶你的行为……太熟练……太平常，就像是喝水吃饭一般的小事。”格蕾丝终于发现了罗文的不一样的地方了。
对方轻而易举的杀死了两个人，但他的表现就像是在点上了一支烟，喝了一口酒。
“呵呵，你说对了，杀人舔血这就是我们的日常生活，伯明翰的地下世界就是如此，我相信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地下世界，这都是日常。”罗文笑了笑说道。
他现在发现，格蕾丝好像对他很感兴趣。
这不是以前的那种感兴趣，为了情报什么的，而是对他这个人，对他的生活，对他的灵魂有了兴趣。
罗文明白了，格蕾丝对他有了一些情愫。
这种感觉他在唐婉身上也感到了，他不会感觉错的。
“你当时没想过自己不是那两个人的对手吗？”格蕾丝突然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神情严肃的望着罗文问道。
“我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