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强腰背挺起,迎着对方眼神淡淡道:“两年之前,碎石腿颜辉无缘无故一脚踢死了在下养父。两月之前,此人无缘无故……”
他话没说完,那大汉便焦躁道:“谁要听你这些废话,老子只问你,是不是你打瞎颜辉的眼睛!”
张至强怒气上冲,哈哈一笑,充满讥讽意味:“是啊,那鳖蛋的眼珠子正是被小爷一鞭子抽爆的,你待怎地?”
大汉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唷,敢作敢当,年纪不大,骨头倒硬。罢了,我长乐帮最讲道理不过,你挖两颗眼珠子出来,这件事就此作罢。”
张至强也上下打量着对方:“好啊,那是挖你的眼珠子,还是他们谁的?”
大汉嗤笑一声:“云香主,毙了他!”
瘦汉云掠奇方才和张至强合斗鹤笔翁,此时离他也不远,闻言身形一晃便到张至强身前,手中单刀轻飘飘向张至强脖子抹来。
张至强软鞭最忌贴身近战,那瘦汉刚才和他并肩对敌,知道他鞭法不凡,是以一动手就先将距离拉近。可张至强又不是仅会用鞭,当下“搬柴断木”切向对方手腕,正是南山掌法中的招数,云掠奇手腕一翻避过,单刀随即打了个滚,依旧抹向脖子,变化甚为灵动,谁知张至强也随之变招,翻腕往回扣去,一把抓住云掠奇手腕,正是搬柴断木后续六种变化之一。
云掠奇也不在意,反而心中暗笑:谅你小小年纪能有多大臂力?便被你抓住又能如何?
当下便要发力强行抹喉,不料一股冰寒之极的内劲从手腕侵入,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张至强一阳指使出,瞬间连点六处大穴,向后一拽,云掠起如一捆稻草般倒在地下,张至强歪头看向虬髯大汉:“云香主似乎毙不了我。”
从虬髯大汉下令,到云掠奇被制服,最多不过眨了两下眼的功夫。
那大汉又惊又怒,须知长乐帮内三堂外五堂的香主,无一不是好手,折在百损那等老魔头手中也就罢了,这区区小儿怎么可能顷刻间拿下一位香主?
他手中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