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都觉得庆幸之极。为何如此庆幸呢?当然是因为师尊他老人家那个什么高什么重、本事更是惊天动地,此外也是因为师门中竟有朱师姐和卫师姐两个美人儿,但师姐你知道的,就连两朵花儿都不会长得一样,何况人呢?两个美人儿,总有一个高下之分吧?我们便是为此争执不休。”
韦小宝这番话,正正敲打在朱九真心坎上,她和武青婴年纪相仿,又是情敌,自小便事事争锋,无论什么都想分出个高下,何况女儿家最看重的容颜?
她笑脸一收,美目流盼,感觉张师弟要俊俏得多,却不知上次为何不曾留意。于是指着韦小宝,做出一脸假笑:“韦师弟眼力这么高,定是觉得你武师姐比我漂亮了?”
韦小宝一本正经摇摇手道:“师姐当我是个瞎子呢?我跟强子说韦师姐虽然美丽,但终究不能跟朱师姐相比,两人之间,起码差了一个秀琴姑娘!”
朱九真一听韦小宝是投了自己这票,心想那张师弟定是觉得武青婴比我好看了,顿时狠狠盯了张至强一眼,想到这个英俊师弟居然觉得别人好看,心头微觉气苦。
却见韦小宝摆出夸张神情:“强子就非要跟我争,说我放屁,又说以他之高见,朱师姐只有古代西施那些大美女才能相提并论,若拿武师姐比呀,中间至少还差着三个秀琴姑娘呐。”
朱九真哈的一声笑出声来,一瞬之间,仿佛春风吹过心田,只觉得眼前诸物无不顺眼,心想果然没错了,本小姐的确是人间无双的美少女,武青婴那柴禾丫头算个屁,也只有表哥瞎了眼,竟待她比我还重。
忽又想起一事,便问道:“你们说什么差了一个秀琴三个秀琴的,秀琴又是谁?”
韦小宝随口道:“秀琴呀,她是我们丽春院如今最当红的花魁,不知多少大爷不惜千金,只求博她一笑。”
朱九真呸了一口,薄嗔道:“什么下贱女子,也拿来和我相比。”
不过想起人家堂堂当红花魁,姿色自然不会差,张师弟居然说自己和武青婴间有三个秀琴的差距,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