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枝枝闲闲靠在树干上, 打了个哈欠:“时候还没到, 狗咬狗一嘴毛的时候, 才是登场的时机。”
谢衍之有些诧异:“这姓温的单枪匹马,失了修为,背后又没有势力做倚仗,如何狗咬狗?”
不能做到势均力敌,至少也要能给予重击才是。
宁枝枝心情颇好,顺着风中飘落的梨花捻来一点,簪在小徒弟的发端:“他是算不上,但他爱慕的小师妹背后不是还有和桐丘江府吗?”
“你又做什么了?”
宁枝枝笑得有几分坏:“也没做什么,就是给桐丘江府放了消息,他们家向来最不看重的庶女,如今拥有入主兰陵萧氏的机会。”
“桐丘江府没落多年,一直在寻求变革和扩张的机会,如今知道了兰陵萧氏老祖下落不明,最有实力的澜沧掌门萧业竹又重伤病中,你猜,他们会不会蠢蠢欲动,甚至,今日说不准还能凑一桌麻将。”
谢衍之无言以对,只在心中越发觉得此人的行事风格有些独特,甚至满是熟悉的感觉。
他说不好这种奇怪的第六感,更像是缺失的记忆带给他的指引。
毕竟,宁枝枝处事,真的跟这个修|真|界大不相同。
半晌,他才问:“你早有谋划?”
宁枝枝奇怪的看着他:“要不是他们把阿池偷过来,我干嘛要关注这些,这不能叫谋划,只能说这些人非要上赶着送菜,我不收,显得很不够意思。”
谢衍之:“……”
祭坛那方的唇枪舌战已经更进一步白热化,打来打去都是口水话,毕竟老祖宗留下的人,长老们再动怒,也不敢轻易要了他的性命。
坏就坏在,折雪仙子也不知是不是救他师兄心切,不顾一切扑了出来,开口便是声泪俱下。
“你们何苦要为难师兄,师兄……师兄他不过是为我说了几句公道话。若非知道师兄要来,我早就已经一头撞死在禁地的石柱上了。”
众人:“……”
现在说的也不是您那点破事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