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孙子!”
突然,一位老人家迈着小碎步走进何雨柱的身边,对着何雨柱亲切的喊着。
“聋奶奶!”
看着眼前的老人家,何雨柱直接认出,这就是四合院的老祖宗聋老太太。
黑白相间的头发,饱含岁月的沧桑感,每一道皱纹都是那么独一无二,和蔼、慈祥,甚至于有点可爱。
“大孙子真乖!”
聋老太太笑着露出了缺门的牙齿,双眼微微的眯上一点。
“平时啊!老太婆就看着你们兄妹俩,何大清又是一头倔驴,看得帮不得。”
聋老太太垫着脚,轻轻的抚摸着何雨柱的脸颊。
“没事的聋奶奶,那都是过去了。”
何雨柱轻声回应,生怕一点较大的动静,会惊吓到眼前的人。原著里,聋老太太算是不求回报的,对何雨柱好的第一人吧!
“是啊!柱子也长大了,成熟了,有担当了。”
聋老太太眼神中夹杂着落幕和心酸,似乎触动了什么。
一个顽皮的大男孩,已经十岁的年纪,抱着她苍老的身躯,对她说:“奶奶!我照顾你,我会一直陪着你。要是我牺牲了,也会留下儿子叫你老祖宗!”
一切美好似乎被定格,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张写满文字的书信,回来的也是一张写满文字的书信。
一字一笔诉说着思念,歪歪斜斜的字迹是最珍贵的,国家!国家!没有国何来的家!
自怨自语的继续念叨:“还会照顾妹妹了。”
垫着脚尖的脚伸了下去,发出生疼的声音,腿一下软了。
“聋奶奶,你这是?”
何雨柱赶忙扶住聋老太太,此时多岁的年纪,裤脚遮住脚踝也看不出什么毛病。
“年轻时,曾经裹过脚,所以啊!走路的时候不是很利索,脚踝有时候会有点不舒服。”
聋老太太说的很轻飘、很随然,轻描淡写之下诉说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