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沈花影也不废话,只是从腰间解下了一个香囊,陈妤认得那个香囊,那香囊纹样过时又有些破旧,却是沈花影无比珍惜的东西,是她母亲梁后的遗物。
“我想说的,都在这里。”
沈花影将那香囊珍而重之地放在了陈妤的手上,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气氛诡异的猎场。
她来便只是为了将那香囊送与真正给送的人,故而也没发现她的身后躲了个小尾巴。
陈妤默默地收回了看向追着沈花影出去的宁文曲的目光,看向了那个破旧的香囊,摆弄了一会儿,便发现了香囊封口处似被人重新处理过,只需解开系再外边的那圈丝带便可将香囊打开。
“要打开吗?”
陈妤侧身问着沈止,不知怎么,她方才便觉得沈花影一直在看沈止,那目光颇为怪异。
“既然四妹亲自送来,那便是希望你打开的。”沈止低声说道。
陈妤的手放在了那丝带上,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到底是什么能让沈花影亲自跑这一趟?
香囊被打开,露出了里面折叠整齐泛黄发脆的纸张,陈妤小心地将这纸张展开,便看见了纸张开头四个大字。
“吾女亲启。”
这是梁后写给沈花影的绝笔信。
娟秀的字体洋洋洒洒地写尽母亲对女儿的担心,而末尾却说起了旁的事。
“娘不知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是多少岁,但无论多少年有些人的执念大约是不会变的。”
“你不要靠近梁家,更不要靠近你的舅父梁隐,也不要靠近柳家人,尤其是柳初英,蔺姑娘昔年曾与我有救命之恩,若是有机会便将这警告同样告知于你那位名叫沈止的兄长。”
“若梁隐还念半分我与他的兄妹之情,应当也不会利用于你,而看在梁隐的份上,京中大部分的人都不会为难你。”
“娘希望你过得幸福快乐。”
那信纸的末尾的字迹与先前的有些细微的差异,每一个字的横竖撇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