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天色正好,陈妤除了带回了猎物还带回了受伤的流萤与罗轻。
“蔺大娘,”在蔺大娘这里住了几日后,陈妤也随着那小哥一起叫着,“我有两位同伴受伤了。”
正在制药的蔺大娘朝门口撇了一眼,就瞧见陈妤与三个伤员,她揉了揉太阳穴,说道:“看来近来京中是多事之秋。”
说着,她便走上前来查看流萤与罗轻的伤势。
“这小伙子的伤无甚大碍,”蔺大娘检查后说道,“不过这姑娘恐怕得一阵子才能醒来。”
甚至不必蔺大娘说,陈妤只用眼睛看着,就能看见流萤额前流下来的血。
“这伤到了头,怕是还有失忆的风险。”蔺大娘看过一圈,又诊过脉后说道。
陈妤顿时急了起来,流萤与她一起长大,几乎可以说如她的家人一般。
“还请大娘救救她。”
“我施几针试试,你别着急,总归性命无虞的。”蔺大娘宽慰了几句,便让陈妤随她一起将流萤扶去里面的屋子。
罗轻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像是在担心妻子生死不明的丈夫。
沈止看着他走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镇北王世子还让你们带了什么话?”
罗轻止住了脚步。
“可有什么凭证?”
罗轻看向了他。
“我总不能和阿妤一样信了你们的空口白话。”沈止站在那里,神色冷峻看不出喜怒。
他的阿妤信任常年跟在身边的人,可他不信,在他领刑部之职期间,所见过的没有证据的话,大多都是或胡编或精心编造的瞎话。
罗轻顿了顿,很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直说就是,总归这里就你我二人。”相较之下,沈止还显得坦荡得多。
“说到底,”罗轻看着沈止,缓缓地说道:“三殿下信或与否,与我等无关,我等不过奉命护郡主周全。”
“里面的流萤定是全心全意如此,”沈止思索着连同梦中的情景一起,“不过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