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人,他从未在意过,长于皇室各种各样的事情他见得太多,因此只要不碍着自己也就不愿意多管闲事。
但他们怎么能伤到阿妤?
怎么敢伤到阿妤?
“这事,我要管,这人,我要抓,若有不满就上奏直达天听。”
而此时,太医已然为陈妤诊脉完毕、看过伤情,于是他从禅房中走出,对沈止说道:“殿下,郡主的皮肉伤虽看着严重,但还好郡主本身年轻而又身体强健,仔细修养即可痊愈,唯有一点,微臣不敢妄下断言。”
“什么?”
“郡主似是服过催情之药,那药性一直未曾纾解出来。”
深夜里的月格外的明亮,几乎要掩盖过群星的痕迹,在明亮的月光下,宣平侯府满府的鲜花也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沈止要查?”
邱衍慌得直接喊了出来,而后他便挥退了带来消息的仆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月夫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神色空茫,心里还在担心方才仆从所说的陈妤受伤一事。
“月儿,”邱衍走着走着,便一把将月夫人搂住,嘴唇翕动着,说道:“这可怎么办?”
月夫人依在邱衍的胸口,自下而上地看着邱衍,顿了一下才道:“这事败露,总会有人查的。”
“可是沈止不一样。”
邱衍完全不怕京兆尹来查,京中的关系网密密麻麻,虽然由于他父母早逝,他未能接手全部,但是靠着父母余荫,总有些人能给他些面子,让他操作的余地。
比如这京兆尹,其师梁相,早年便点拨过他跟着沈止,这一回他不找梁相也能借着曾登门相府,让京兆尹卖个面子。
而玉泉寺则更不用担心,做这勾当又不是他起的头,与他一般的达官显贵多了去了,只是都藏得极好。
但沈止完全不同,这家伙连其母柳贵妃的面子都不卖,直接处置了柳家的大公子,他与沈止的这点交情就更别提了。
“侯爷不若先发制人,先去陛下那里说些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