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他根本挣脱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冉秋叶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傻柱急了,“老板,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不管,你现在必须要给我找一个一模一样的轱辘。”
老板黑着脸,“一模一样的我可没有。”
“不过我这里有一个轮子,和你卖的那个差不多。”
“你买这个回去也一样用,我也不收你十七了。”
“就收你十六块五,怎么样?”
刚才那个轮子,加上手工费,一共卖了二十块。
老板不可能再卸下来,十七块钱卖给傻柱了。
所以,他才让冉秋叶先走的。
老板一边说,一边从屋里取出另外一个车轮子。
这个轮子是永久的,傻柱刚才卖的那个是飞鸽的。
只是比傻柱刚才卖的那个旧了一点。
自行车的轱辘看起来都差不多,加上傻柱没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差别。
虽然牌子不同,但都是一样用,能省五毛就少亏五毛啊。
“行了,就它吧。”
傻柱看了一眼,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便同意了。
付了钱之后,他才提着轱辘回四合院。
为了报复三大爷,他觉都没睡,一直等到半夜大家都睡着了,他才蹑手蹑脚的起来把车轱辘卸了。
一大早,天还没亮,他又跑了老远的路,把轱辘卖了。
最后,遇到陈卫东,他又倒贴了十几块钱把轱辘买回来。
傻柱现在气得都快吐血了。
这一切可都是陈卫东造成了。
他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叫傻柱。
陈卫东把车子蹬的飞快,没多久就回到了四合院。
这个时候,天还没完全亮。
这次,他没再从后院翻墙进去,而是推着车从前院进去的。
阎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