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瑾赧然地松开玉郎,一抹眼泪,坐到桌边开始闷头喝酒。
昊天坐过去陪他喝。
他无奈道:“没有比我们更明白彼此心情的人了。来,宸王,干一杯。”
两个人酒到杯干,皆心有戚戚然。
赵玉瑾投桃报李安慰起玉郎,遂又想到玉郎不在宫中,陶夭夭的近况一无所知,怕是会有担忧。
于是逐一把陶夭夭在漱芳斋的一应闲事,点滴不漏地讲了。
玉郎听着面上含笑,却并不惊诧。
昊天战神要出入皇宫,要看看他的小信徒还不简单。
因此早把陶夭夭近来情状烂熟于心。
赵玉瑾却是越讲越精神,前一秒还在哭的人,这刻脸上竟带了笑。
他道:“至少夭夭逼着父皇签了个书面协议,不会和亲远嫁,也不会被逼指婚,婚姻也能自主。这样我们也少些担心。”
说到这里,赵玉瑾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玉兄,你说这丫头傻呼呼的,却总是傻得刚刚好,还懂得争取自己的权益。原本担心父皇因愧疚看顾她多些,会招致后宫那群女人的嫉妒围攻,没成想,现在倒是人人争着巴结的主。”
昊天版玉郎也忍不住莞尔,这事他当然知道。
因此叹道:“我也经常觉得她不按常理出牌,完全的不懂处事之道,总是由着性子办事,但是她似乎又能疯到一个比较合适的度,倒让人觉得率真赤城。”
“父皇应该也是着了这个‘半疯’的道。”
赵玉瑾下了这个结论,脸上的阴霾散了,目下正晴空万里。
他由衷道:“没见着父皇对哪个公主那么上心过,倒让人看出点他初为人父的欢喜。现在正在给她整修‘昭阳’殿呢,下月还要举行赐封大典。”
昊天叹了口气,心想:作为公主总比被皇上那个老男人看上纳入后宫要好。
他便道:“这样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只要你我和平共处,不再存非分之想,夭夭总还是安全的。以后在宫里还得你多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