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确定魔术书是让你教武术?”
又一轮横冲直撞后,陶夭夭把大刀扛在了肩膀上,无不疑惑地问玉郎。玉郎已经从短刃教到了长刀。
玉郎神色凝重地胡诌:“你也看过怜怜体能不够的时候就没法变出人,也许这个术法消耗能量巨大到你无法想象,而练武无疑最能强健身体素质,也是提高体能的最快办法。”
陶夭夭“哦”了一声,想想觉得有道理,又挥舞起了大刀。
清晨薄寒中,陶夭夭黑外袍红衣襟,飘荡的下摆翻出了红浪,宛如欲冲破禁锢的罂粟。她大刀已经舞得有点火候,“刷刷”破空声不绝于耳,起承转合间身姿矫健,不到一会,她出了一身的汗。
玉郎有些烦躁地揪起了院边的树叶,揪着揪着才发现这矮树已经没多少叶子了。想想昊天走时这庭院树木还算葱茏,如今却入眼有点萧瑟了。
这个人到底去了哪里?为何这么久毫无音讯,走就走吧,还丢一个烂摊子给他。
他望着陶夭夭那认真练武的架势,寻思若昊天从此没了踪影,自己是不是得把十般武艺挨个教遍,这样练过三年五载也不成问题,只是她若要缠着学第二步怎么办?
等陶夭夭练完,玉郎便让她去洗洗,换身衣服,吃早饭,再接着练打坐。他也不知道那书上打坐修心修的是哪门子心,就按着自己平素静坐的方式教导。
他在战场上奔波的间隙必须得快速恢复体力,那种环境和时间下睡觉是不成的,于是他研究出了静坐这一法门,利用呼吸吐纳收拢心神,直至心念凝住一点不溃散,再使那点念头也空了,这么坐一会,抵得过睡一宿的精气神。
打坐的时候不宜有风,需得在室内,陶夭夭每次都把玉郎叫到自己闺房那宝榻上相对盘膝而坐。
陶夭夭前生是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昊天更无男女之别的讲究,故此玉郎也只得继续这种风格,总不能突然就换个面目来说什么礼仪和规矩。
玉郎虚虚挑起一点眼帘,就看见对面那娇俏的小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