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思考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的时候。
几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
言雪和一个妇人从后门冲进前厅,身后还跟着几个捧着水果的丫鬟。
言雪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情形,随即盯着夜君闲沉声问道。
“额,没事,妈,季婵儿姑娘想跟我切磋一下,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可能是太高兴了,喜极而泣,呵呵。”
夜君闲打着哈哈企图蒙混过关。
言雪闻言走了过来,没好气的抬手敲了他脑袋一下。
而她身边的妇人则去安慰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季婵儿了。
“到底怎么回事?”
言雪故作凶狠的沉声问道。
夜君闲闭口不言,有点为难。
主要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从来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这就好比他在蓝星遇到一个拦路抢劫的。
他好不容易把对方打败了,谁知劫匪不按套路出牌。
跟警察说他出手伤人。
唉!
就在夜君闲想着该怎么跟言雪解释的时候。
季婵儿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言伯母,夜君闲打我!还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想要杀我!对了,他还摸我!”
妈的!
漂亮!
夜君闲愣愣的看着哭的梨花带雨,对着言雪细数他几大罪状的季婵儿。
他懵了!
这简直比自己刚才举的例子还要过分!
这劫匪不光倒打一耙!还特么诬告自己非礼!
算了。
爱咋咋地吧!
夜君闲直接放空自己,目光空洞的站在原地。
就连言雪为了给季婵儿出气,用力的拍了他脑袋两下也恍若未觉。
季婵儿见他那无所谓的样子,越看越来气。
哭的愈发大声了。
众人连忙开始新的一轮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