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焰灵姬的话，苏玄侧过头去，看着焰灵姬道：“放心好了，我没有忘记赌约。”
因为赌约的缘故，在又一拳，将天泽另一条手臂也废了之后，苏玄没有继续向着天泽出手，而是轻声道：“你走了，我不杀你了！”
天泽双手剧痛，但依旧是强自忍住了，这种受伤的剧痛，甚至还及不上这十年时间里，为白亦非试蛊所带来的痛楚。
冷汗从他苍白的额头涔涔淌出，他看着焰灵姬沉声问道：“什么赌约？”
听了焰灵姬和苏玄的话，他如何不知，苏玄愿意放过自己，自己能够活命，全都得益于某场赌约。
焰灵姬神情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苏玄则是没有那么多顾忌，回答了天泽的疑问，“所谓的赌约，就是我饶你一命，而作为代价，焰灵姬则需奉我为主，成为我的奴仆！”
“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很赚？”
“只需要牺牲一个部下，就可以换自己一命，当年百越之战，若白亦非肯和你订下如此赌约，你岂会被折磨十载！”
赚吗？
听到苏玄的话，知道了赌约的究竟之后。
天泽不仅没有感觉到赚，相反，感觉到了深深的屈辱和愤怒。
诚然，昨夜在白亦非将焰灵姬失手被擒的消息告诉他之后，他表现出了对属下不屑的态度，更是说出了其没有价值，不值得营救的话语。
但话是这么说的，心底，他对于几个属下还是很在意的。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患难见真情。
在他落难，又重见天日之后，只有这么几个属下愿意响应他的号召，聚集在他的麾下，他当然得好好珍惜这几个属下。
如果是十年前，他还是百越太子那会儿，手底下能人辈出，牺牲那个几个人，换取自己的周全，他肯定毫不犹豫的就去做了。
“谁允许你和他缔结赌约的？”天泽看向焰灵姬，声音之中蕴涵着怒火。
“主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