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跟黄厂长还有厂里面工人吃了顿饭,稍微喝了点酒,喝趴了六个人后,酒局就结束了。
再喝下去,明天国营农场里面的人,就不能上工了。
这让薛成远一度有点感慨,自己是不是牛逼过头了。
结果黄厂长临倒前给薛成远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牛逼。”
然后晕了过去。
给黄挺搀扶着回到房屋内,今天又是跟一大老爷们一屋。
躺在床上迷瞪了一会,发现就是睡不着,这酒喝完太精神了。
察觉到膀胱的挤压感,薛成远起身穿上棉鞋披上大衣,走出门。
俩大男人在屋里面,用尿罐子?
去他丫的!
而旱厕点竟然就修在牛棚后面,只能说服了,懒省事。
牛粪马粪晒干能当燃料的,到底是国营林场,不缺烧的是不是。
解决完后,薛成远刚准备回去,突然看到不知道啥时候自己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
“吓死我了,老爷子你这不睡觉出来干啥?”
“你来干啥?”
“上厕所。”
“我也是。”
对话结束,薛成远转身就要走。
“听说你是个老师?”
还没走远,老头出门问道。
“不算,护林队,兼职扫盲。”
“你就不怕出事吗?”
“怕就不是北国人!”
“你这小同志思想硬是要的,以后肯定会有一番作为。”
“我们这样的老家伙就不成了,难咯。”
听到这话,薛成远来了兴致。
“老先生,怎么称呼?”
“先生一词称不得,喊一声老于就行。”
于老头看着薛成远笑道:“知青下乡,挺好,最起码你精神面貌很不错,身体也不错,过的相当不错。”
“乡亲们都是实诚人,有啥好东西都想着分点,我这是被屯里面人给养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