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已然在生命中自然占据一个角落,这感觉升起的时候让人又感觉无措又心安。
等待的时间令人煎熬,好歹救援在三个小时后终于到来,相熟的工作人员抱在一起,喜极而泣,周琦也不由自主握住她的手,难掩激动:“能离开这儿了。”
范初阳轻轻点头,握着手机心神飘向远方:“嗯。”
下了来救援的直升机,一众人身心疲惫,朱导年纪大了,顶不住继续奔波,安排好剧组中的工作人员,决定留下休息一晚明天再离开,周琦已经约好车,两个人一起去机场,她本来打算要送她回首都,被范初阳拒绝了。
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没必要耽搁她回家的时间。
手机信号已经恢复,范初阳先给范双学打电话报了平安,其实她得到救援的那刻范双学已经得到休息,他已然调整好心情,从声音里确认过她的状态不错,就放心下来。
之后就是来自岑施与的电话,他一点都没有快要步入中年的自觉,快三十的人慌里慌张,满是后怕:“初阳,你没事吧?!我要担心死了!”
范初阳嘴上轻松:“没事,快要到机场了。”
岑施与立刻道:“那你回南城,我给你定一桌好吃的,回来洗洗晦气,去哪个什么很灵的庙里拜一拜。”
听到最后这一句,范初阳是确信岑施与这次确实被吓到了,从他一个从不迷信,并且对宗教活动嗤之以鼻的人口中说出这种话,可见他的担心程度。
范初阳心里一暖,却拒绝道:“我不回南城,回首都。”
蓟云暖还在首都,她想回去找他。
岑施与疑惑:“有什么好去首都的。”他转念一想,回过神来,”你是不是要去首都找蓟云暖?”
这甚至不是一个问句。
他窝着火把蓟云暖的下落抖个干净:“ 那家伙早不在首都,我几个小时前打电话给他,他就在等机场等着上机了。”
“……啊。”范初阳短促地应了声,她下意识望向窗外,这一段的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