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
那傻柱嘴里还有真话啊?还说没有向你要过啊?人家真有这么傻,也就不叫傻柱了。”
贾东旭知道秦淮茹是个醋坛子,原剧里跟把傻柱管得很紧,不允许傻柱跟这个来往,跟那个来往,他可不想被这个女人制服,以后乖乖听她话。
他更知道傻柱不傻,一个愿意被人成天喊傻的人,说明又城府,城府很深,而那些真正把傻柱当傻子的人才真正的傻。
秦淮茹委屈抹眼泪,“
可,问题是,这事儿,你冤枉我了,你知道吗?”
贾东旭反驳,“
我冤枉你了?那你今天就没有冤枉我了吗?你就喜欢听外人瞎扯,就这么不信任你老公啊?我做人做事,有自己分寸!是不是许大茂告诉你我载于海棠回来的?”
秦淮茹抹干眼泪,点头,“
是!行了,你有分寸就好,还有,你生辰字,我可真没有告诉任何人,天地良心,我发誓。”
秦淮茹说着举手准备发誓。
贾东旭,“
行了,我信你,开饭了叫我。”
秦淮茹出去后,贾东旭翻了下床底,翻出了一罐子,罐子里是泡水的黄豆,这是前身贾东旭的一个习惯,家里少什么,都不能少这个,因为他知道,待会儿肯定有人要敬他酒,今日更是非同往日,因为地位不一样了,搞不好有人挑拨一下,一桌人都想把他灌醉。
身前贾东旭就爱喝酒,就是因为他喝酒前会吃一些泡酒的黄豆,黄豆也不能放多,因为大热天,容易坏。就算没有酒局,泡过得黄豆,一样可以当饭吃,那个年代,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吃。
正午,太阳正烈。
开饭后,中院人坐中院里,轧钢厂员工都坐一桌上。
菜还没有夹几口,不少人就来给贾东旭敬酒。
其中还是刘海中带的头。
刘海中举着酒杯,“
这个,以茶代酒,下午大家都还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