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斜西山,晚风瑟瑟,残阳映着晚霞,铺开一片血红色的天空画卷。
红光之下,锋海之外。
身披红甲的将军闭目肃立,静静等待。
不久,锻神锋携带两位侍女气势汹汹出来。
现场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铁骕求衣,只身前来锋海,是准备留命在此吗?”锻神锋语气不善。
铁骕求衣虎目睁开,针锋相对地回道:“区区锋海,铁骕求衣想来就来,想走便走,锋海主人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这狂妄的言语,更惹我不快。怎样?铁军卫是准备图穷匕见,入侵锋海吗?”锻神锋握扇的手一顿,周身气息隐隐不稳。
“锋海主人说错了,锋海本就属于苗疆。何来入侵一言?”铁骕求衣双手抱胸沉声道。
“只是锋海锻家私圈锋海,意图自立,藐视王权!这种行径,铁骕求衣自然容不得!”
“更遑论,锋海私藏苗疆重犯,其罪,可视作谋逆!”铁骕求衣目光如电,一语道破。
被戳破秘密,锻神锋面不改色,反问道:“铁军卫军长真是好大的威风,无凭无据,随意张口就敢扣给锻神锋谋逆的罪名,莫不是这苗疆由你铁骕求衣一手遮天?”
“是真是假?我一搜便知!”
铁骕求衣话落,便抬步往锋海内走去。
“放肆!”
锻神锋真气爆发,阻挡铁骕求衣去路。
手中羽扇收起,眨眼间化作一对华光凛凛的宝剑。
“没来没有人敢在锻神锋面前如此猖狂,铁骕求衣,你在逼我失态!”
铁骕求衣冷笑一声道:“你心虚了!”
“心虚?哈哈哈哈……”锻神锋不屑长笑,道,“锻神锋从不知心虚为何物?我就是承认又如何?”
“今日,锻神锋在此放言,我救下的人,我同样保的下。不信,可以问过我手中的文帝双剑!”
铁骕求衣翻手摆拳做出战斗姿态。
“那铁骕求衣,只好